“七零一直都觉得对不起我，总觉得如果他早一些把这秘密告诉我，或许我的精神问题不会一下就变得这么严重。可其实不怪他。我们那会都太小了，终归是玩不过那些人的心思。而且，那会七零比我们都小，我和叶御有好多事都一直瞒着他。”　万行衍看着凌语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，知道凌语坚持不了太久，他闭了闭眼，跨过时间，看向当时被他用土一点点盖上的那张脸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那双眼睛里的神情到底都有什么。他攥紧拳，深呼吸数次，这才缓缓道：“我真的很想问问那个人，逼着自己的儿子把自己活埋两次，死的时候，心里在想什么？”

凌语虽然想到了，可听到万行衍亲口说出来，还是觉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人攥住了一样，那种让他浑身发冷的窒息感已经盖住了他身上所有的疼痛。

他看向万行衍，他想要抱住这个让他心疼的独裁者，他想给万行衍一份可以放下心里所有负担的安心：“万行衍”

万行衍的喘息顿了顿，他睁开眼，看向凌语：“你啊，都没罚完呢。”

“主人”

万行衍看了凌语一会，问道：“你想要六档吗？”

凌语闭了闭眼，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
“啊！！！！”　他真的好疼，但他还想再疼一些，因为他的心里好疼，疼的他有点受不了。万行衍现在只是个寡情的暴君，真的是奇迹了

电击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关上的，凌语只觉得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，连伤心的力气都没有了。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的时候，要不是万行衍扶着他，那他只怕要直接摔到地上。

“主人”　凌语瘫在地上：“好难受，我想冲个热水澡。”

“行。”　万行衍弯腰扶凌语，可凌语耍赖似的不肯用一点力气，他想把人抱起来，可那家伙一骨碌便抱着他的小腿不肯撒手。他哭笑不得的踢了踢脚：“你到底洗不洗？”

“洗。”　凌语其实没多大劲抱着万行衍，他抱了一会，就松开了酸软的胳膊，小声道：“您别抱我，后背和屁股都疼。”

万行衍默了默，最后像是拖死狗一样把凌语弄到清洗区，把水温调到舒适的温度，然后把自己脱光，盘膝坐下来，让凌语横趴在他腿上，一边用热水冲着凌语的身体，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按摩着身上的肌肉。

热水冲刷过疲惫的身体，凌语舒服的快要睡着了，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万行衍听到凌语问他：“主人，罚完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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